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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里的中国龙-春秋战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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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1 18:45: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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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0年前,在辽宁阜新查海出现了中华大地上最早的“原始龙纹”,这一时期,“龙”被认为是原始氏族的祖先与图腾;

5000年前的红山文化时期,先民们将神圣的璞玉雕琢成“龙”的形象,这一阶段,“龙”不仅仅是氏族图腾,还充当了与天、地沟通的神灵;

3700年前,大夏的贵族们将2000多片绿松石组合成“龙”,这标志着“龙”早已进入到中原王朝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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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里头文化二期「夏代」 公元前1750~前1530年  绿松石龙形器  中国考古博物馆藏,图片素材来源于“路客看见”)

商代时期,也许是受到“玄鸟”传说的影响,“龙”的形象开始变得丰富,这是一个重“巫术”的社会,因为具备通天之灵,“龙”被装饰在各种祭天的礼器之中,自此,“龙”又被赋予“王权”与“神权”的属性,在商王武丁的王后同时也是王朝大祭司妇好的墓中,就发现了大量龙纹器物。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东周末期,秦王政奋六世之余烈,一扫六合,天下一统,功盖三皇五帝,自称“始皇帝”,时人谓之“祖龙”(祖,始也;龙,人君象也),“龙”的形象便与皇帝扯上了关系。

而将皇权与“龙”缔结的关键人物是汉高祖刘邦,由于缺少高贵的出身,只能采用神化出身的方式增强承天受命的正统性,《宋书》记载“昭灵后取而吞之;又寝于大泽,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上皇视之,见蛟龙在其上,遂有身而生季,是为高帝”。

自此,历代皇帝均以“真龙天子”自居,他们巩固皇权的方式之一就是限制龙纹的使用,“龙”在两千余年的封建社会,似乎已成为“皇族”的代名词。时至今日,即便没有封建意识的桎梏,龙在国人的心目中依然被高高在上的供于神坛,不仅是中华文化的核心之一,也是每一位国人的精神文化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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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青铜龙 1914年出土于河北省易县,现藏于法国阿布扎比卢浮宫,注:此件青铜龙是众多西方电影中“龙”的原型,比如《指环王》系列中的巨龙“史矛革”)

在时间的长河里,“龙”的属性是不断叠加变化的,它可以是文化期原始氏族的庇护图腾,也是商周巫术祭祀的通天神灵;它可以代表封建社会中的神权与王权,也象征承天受命的祥瑞,而在较多的时间范围内,“龙”就是皇权之象。

“龙”的社会角色是多重的,同样的,它的形象也非常多变,一方面对应不同的社会功能,另一方面,也迎合各时期封建贵族的审美。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龙”这种神物在现实社会中并不存在,因而给予古人无限想象的空间:

管仲说:“龙生于水,被五色而游,故神。欲小则化如蚕蝎,欲大则藏于天下,欲下则凌于深泉。变化无日,上下无时”;

韩非说:“夫龙之为虫,可家而骑也,然喉下有逆鳞径尺,婴之则杀人”;

许慎说:“龙,麟虫之长,能幽能明,能巨能细,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入渊”;

自“龙”诞生之始便庇护着华夏大地的子民,这一陪伴便是八千余年,虽然它并不存在,但却是历代先民最熟悉的动物形象,被称为“麟虫之长,万兽之尊”。这种熟悉反映在古代工艺美术的创作当中,在东方艺术宝库中的各个工艺品类,“龙纹”都拥有极高的出镜率。

在“铜镜”这个古老的艺术品类亦是如此,“龙”是经久不衰的装饰母题,是出现最为频繁的动物、神灵、图腾。铜镜的历史有四千余年,是中国艺术史上为数不多未曾断代的工艺品类,它见证了历史的更迭,王朝的兴衰,更重要的,“铜镜”映鉴了时代的审美风尚。通过“镜”,我们可以直观的看到,“龙”在不同时期的形象变化与社会角色,简言之,镜中之“龙”的演变,就是一部鲜活的“中国龙”的发展简史。本系列文章,我们将沿着时间的脉络,共赏:铜镜里的“中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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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错金银蟠龙镜  洛阳金村东周天子墓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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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形象出现在铜镜上是在东周时期(准确来说是春秋阶段),随着青铜礼乐文明的衰落,铜镜毅然接过了青铜文化的大旗。这一时期的铜镜艺术迎来突飞猛进的增长,工艺上承袭三代之技,风格上赓续商周遗风,此时的镜中之“龙”与礼器之“龙”颇为相似。

1928年,一场暴雨偶然开启了尘封两千余年的东周王墓,其中惊现十余年王级铜镜,而这些铜镜多以“龙纹”为装饰,据专家考证,东周王墓的主人为周威烈王、周安王、周烈王与周显王,这些龙纹镜恰是四王生所用之物。

自平王东迁之后,周氏衰微,诸侯疆并弱,齐、楚、秦、晋始大,政由方伯,但周王仍是唯一的天下共主,在宗法与礼制的庇护下,周王所用之物依然要维护天子的风范与尊严,以“龙”饰镜,或许就是王室宗族“周德虽衰,天命未改”的无声呐喊,“龙”在镜中具有王权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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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错金银狩猎纹镜  洛阳金村东周天子墓出土  现藏于日本永青文库,制图“浙江云拍”)

这面出自金村王墓的错金银狩猎纹镜让我们对东周之龙有了具体的印象,镜中龙纹显然经过艺术化的加工,龙首兽身,蹲踞之状,造型别致似作搏斗之姿。此镜主题是“尚武,搏斗”,可以看到头戴鹖冠,身披盔甲的武士,蹲立战马背上持短剑与猛虎搏斗的场景,“龙”于此镜之中已不是主角,王室之颓,可见一斑。

此镜最为瞩目的是错金银技法的装饰,在当时是顶级的铜镜装饰手段,这就不得不提王畿洛邑地区优越的地理位置。洛邑居天下之中,四方入贡道里均,披昆仑之洪流,据伊洛之双川,挟成皋之严阻,扶二崤之崇山,是山河拱戴、水陆交汇,四方辐辏之地。

平王动迁洛邑之后,这里便成为当时各国交通和商业贸易的中心,“周人之俗,治产业,力工商,逐什二以为务”,发达的商品经济促进手工艺制造业的繁荣,怀揣精湛技艺的匠人来到洛邑一展所长,因而诞生了服务于周王室的“百工”,显然,这面铜镜就是由“百工”之中的“攻金之工”为王室铸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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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龙纹镜  洛阳金村东周天子墓出土  瑞典国家博物馆藏,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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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室的龙纹铜镜除了由百工铸造之外,还通过与其他诸侯的交流活动中获得,入贡、联姻、战争、通商等都是其获得域外铜镜的方式。比如这面出自金村王墓的贝纹边饰龙纹铜镜,其装饰风格与龙纹形态具有典型的“晋式铜器”的风格,与晋国权臣赵鞅之镜极为相似。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面铜镜是在周晋的交流活动中由晋地流入到王畿地区的,并且极有可能是宗室之间的交流。据《史记·晋世家》的记载,公元前516年,赵鞅与荀跞率领晋军入周,平定了王子朝之乱,迎周敬王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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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赵简子 ?~前476年  夔龙纹镜  1988年太原金胜村赵卿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制图“浙江云拍”)

这面铜镜便是“赵鞅之镜”,1987年出自晋国赵卿墓,对比上镜可以发现,两者风格完全一致,仅在边缘有无贝纹的差别,这种贝纹与绳状綯䌇纹是典型的晋系青铜器的装饰元素,山西侯马铸铜遗址中也出土了大量纹饰陶模。两镜中的龙纹均有较为明显的头部特征,瞠目,龙角,獠牙颇为明显,身躯纤细作蟠曲之状,已有一种摆脱青铜礼乐文明的缧绁,独立发展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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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晋  虺龙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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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晋  虺龙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古镜今照——中国铜镜研究会成员藏镜精粹》图005,制图“浙江云拍”)

“华夏文明看春秋,春秋大义看晋国”,此时黄河流域的青铜文明以晋国为大宗,晋式铜镜更是一骑绝尘成为春秋时期铜镜艺术的代表。“龙”在晋式铜镜中的形态依然非常丰富,除上述赵鞅镜中的蟠龙纹,较为常见的还有蟠曲缠绕的虺龙纹,这种龙纹形态后来成为透雕铜镜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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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晋 公元前770~前403年  饕餮蟠螭纹镜  1965年出土于山西长治分水岭M126  山西博物院藏,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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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晋 公元前770~前403年  虎咬兽钮蟠螭纹镜  日本泉屋博物馆藏)

除此之外,承袭自青铜礼器上的“蟠螭”是不得不提的一种龙纹形态,这种经久不衰的青铜纹饰见证了青铜礼器的辉煌,也将在在不久之后缔造铜镜艺术的高峰。这面出自山西长治分水岭晋侯墓的饕餮纹镜中的“蟠螭”龙纹就是春秋末期较为常见的龙纹形态,高浮雕的技法更是将蟠螭的恢谲抽象体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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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制图“浙江云拍”)

晋国贵族是最早使用铜镜的群体,而楚国贵族则是使用铜镜最普遍的群体,在中原文明困顿于宗法社会的缧绁之中时,荆楚文明以发达的冶铸技术与浪漫瑰丽的装饰美术施用于铜镜之上,造就了奇谲瑰丽,浪漫典雅的铜镜文化。

在浪漫的楚人眼中,龙的形态的非常多变,对于这种堪与鸾凤比肩的神物,楚人将其天马行空的想象发挥到极致,或恢谲、或具象、或魁猛、或灵动,但都表现出楚人文化精神之“独与天地精神之往来”,无碍于物,自由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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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线图来源于:梁鉴,《清光鉴古——玄鉴斋藏战国及早期铜镜百品》,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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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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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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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四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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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四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古镜今照——中国铜镜研究会成员藏镜精粹》图026,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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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四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古镜今照——中国铜镜研究会成员藏镜精粹》图027,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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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四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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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双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古镜今照——中国铜镜研究会成员藏镜精粹》图027,制图“浙江云拍”)


楚人有“崇凤”的风俗,凤的意象已经超越了当时精神崇拜的窠臼,成为自由精神的象征,生命永久的寄托。不同于凤纹的创作,“龙”是想象出来的神物,在现实社会中并无动物参照,因而在“崇凤”背景的影响下,楚地的龙纹或多或少的会展现凤纹的一些特征,或是造型,或是尾羽,或是龙爪,这种情况在铜镜艺术的装饰上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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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线图来源于:梁鉴,《清光鉴古——玄鉴斋藏战国及早期铜镜百品》,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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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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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制图“浙江云拍”)


楚地还有一种龙纹形象更为少见,通常称之为“兽形龙”,此类龙纹较为明显的特征是身躯不再是抽象恢谲的风格,反而颇为具象与饱满,整观呈现出动物的形态,除此之外,部分龙纹的头部也不在局限于“龙”的框架,有甚者甚至直接以兽头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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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三龙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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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龙凤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梁鉴,《清光鉴古——玄鉴斋藏战国及早期铜镜百品》,制图“浙江云拍”)


而将楚人的奇谲浪漫发挥淋漓尽致的当属“拟人化”的龙纹,此类龙纹似乎摆脱动物范围限制,被楚人注入了人格化特征与灵魂,所以我们在铜镜上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挥动前肢、作奔跃舞蹈状的神龙,与捏收蹑足、偷摸缓行状的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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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龙凤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线图来源于:梁鉴,《清光鉴古——玄鉴斋藏战国及早期铜镜百品》,制图“浙江云拍”)

楚国铜镜中还有一种龙凤组合的纹样,颇为少见,龙蟠凤逸的造型,流畅灵动,正给人以翱翔于天地之间,徜徉于阴阳两界,上不至顶,下无地堑,无拘无束,桀骜不羁之感,轻盈飘逸中不乏凛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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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镂空钮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最后,我们来展示一种耳熟能详的龙纹形态:蟠螭纹。蟠作“盘曲”之意,螭为“无角的小龙”,组合起来就是“蟠曲的无角的小龙”。《说文》载:“螭,若龙而黄,北方谓之地蝼,从虫,离声,或无角曰螭。”《广雅》云:“有鳞曰蛟龙,有翼曰应龙,有角曰虬龙,无角曰螭龙,未升天曰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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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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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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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古镜今照——中国铜镜研究会成员藏镜精粹》图030,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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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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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古镜今照——中国铜镜研究会成员藏镜精粹》图034,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严格来讲,有角的谓之“蟠龙”,无角的为“蟠螭”,本文中将二者统一归于“蟠螭”一类,便于介绍。从文化属性来讲,蟠螭纹镜属龙纹镜的一种,不同于具象龙纹,后者所呈现的是恣意抽象,恢诡谲怪的艺术风格。蟠螭纹镜是楚式镜最为丰富且最具创意的铜镜类型,此类镜在构图形态与纹饰组合上所衍生出的版式有数百种之多,堪为其他楚式镜种类的总和,由此开拓的奇谲之风绵延数百年,形成浪漫瑰丽,自由洒脱的楚地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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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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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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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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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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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镜,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纹饰图来源于: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制图“浙江云拍”)

由于蟠螭纹镜的类型太过丰富,受篇幅所限,难以一一列举,所以本文撷选一些相对常见,且被多次收录的蟠螭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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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蟠螭纹,线图来源于:梁鉴,《清光鉴古——玄鉴斋藏战国及早期铜镜百品》,制图“浙江云拍”)

“龙”在楚地不仅是常规铜镜的常客,在特种工艺镜中出现的频率更是堪称恐怖,绝大多数的透雕复合镜都是以龙纹为饰,“龙”在特种工艺的加持下,身躯更为饱满具象,脱离二维空间的限制,呈现出三维层面的写实之风,这种艺术风格直击心灵深处,引人入胜,震撼而深幽,不仅是艺与美的融合,更承载了浪漫典雅的文化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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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楚  复合龙纹镜  铜镜素材来源于网络图录,制图“浙江云拍”)

春秋战国时期,铜镜艺术进入蓬勃发展的高峰期,这一阶段,“龙”在镜中充当着重要的作用,它保留了东周王室“周德虽衰,天命未改”的威仪,见证赵简子“叱咤疆场,称霸诸侯”的豪迈,最后,在楚人浪漫的想象创造中,“龙”终于变化万千,无相万相。楚人对于“龙”的影响,并没有随着秦王一扫六合迎来终结,反而启蒙了后世的铜镜装饰艺术。

注:
文中图片皆来源于可供交流欣赏的博物馆藏品与已公布的网络拍卖图录,资料来源已注明,在此表示感谢。

【参考文献】:

[1]王纲怀,安夙.《秦镜龙纹图集》[M].上海书画出版社;
[2]梁鉴.《清光鉴古——玄鉴斋藏战国及早期铜镜百品》[M].上海书画出版社;
[3]徐佩瑛,张智琼. 漫谈中华龙文化[J].江西社会科学,1997,08;
[4]王杨. 中国的图腾文化——龙文化[J]. 现代装饰,2016,01;
[5]高坤. 中国龙崇拜与图腾信仰辨析[D].鲁东大学,2017,06;
[6]李娜. 论中国龙文化与帝王的天命观[D].哈尔滨师范大学,2012,06;
[7]邓含笑. 楚国动物崇拜研究[D].华中师范大学,2020,05;
【作者:浙江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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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神龙不锈钢门厂 于 2024-4-1 22:31 编辑

这篇文章可能是王刚怀写的。他写的春秋战国龙纹,都是推测,联想。观点我不赞同。
有这样一句话,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最适合现在这些凭联想写有关春秋战国龙纹的人了,能把所有的战国蟠螭纹铜镜,蛇纹铜镜都说成龙纹铜镜,只要有一点点龙纹的特点,就联想到龙纹,说成龙纹,而且成为大众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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